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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终生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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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11-30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终生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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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伊甸的新指令

  时间、地点不明,只知道这里大概是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所在。

  会议室中央有一张长长的椭圆形桌子,这时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个人在围坐着,似乎正在等待着甚么。

  这三个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类似牧师、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长袍,而袍子的后面都有一个图案:那是一条盘坐着而伸高了头在吐着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还分别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们现在却没法看得见他们的真面目——因为他们三人的脸上都戴上了面具。

  纯白色的胶面具,全都塑做成脸谱的模样,最高大强壮的那个人戴着的脸谱是凶神恶煞般模样;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个大胖子戴着的是在大笑的脸谱;至于最瘦小的一个人戴的则是一个哭丧着脸的脸谱,从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个女人。

  三人已经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时,看来都有点不耐烦了。幸好此时,他们等待的人终于出现。

  在会议室的另一端有一道侧门(并不是那三人进来时用的门),在门上雕有一个高塔般的图案,此时那度门已被打开,第四个同样身穿长袍和头戴脸谱的人走了进来。他看来高高瘦瘦的,脸上戴着的是一个木无表情的脸谱。

  「终于来了啊,大祭司大人!」那个戴着凶恶面谱的人以粗鲁的语气说道。

  「我们可都有自己的正职,故此实在是很忙的哦!」

  那个最后进来,被称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壮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复杂而难预测的,所以要各位在这个「圣地」中稍等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在世界上唯有这里是有着通往「伊甸园」的快捷方式!」

  「算了,大祭司别要介意,我们不是一向都知道「马可」是怎样的人了吗!

  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脸谱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么呢?」

  「好,约翰,那我们便言归正传吧!」只见大祭司的手一扬,在会议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现了几幅影象。

  布幕上展示着三张照片,照片所拍摄的都是同一个少女——长至接近蜂腰的乌黑秀发,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点儿偏瘦但却充满着少女的秀气;秀丽的脸庞,包括一对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的双眼和薄如叶片的朱唇;面色虽有点苍白,但也掩盖不了她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实。

  三张照片分别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写,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镜头的所在。

  那大祭司继续在说着:「……这是今次伊甸园看中对像,她的名叫邝蕙彤,今年16岁,在本市最着明的百粹女中就读中四(高中一年级)文科,为人文静内向,读书成绩中上,喜爱钢琴和绘画,尤其钢琴方面已达到很高级数,更曾往外国作出交流表演。她由于较为被动内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没男朋友,连和同年纪男性交往的机会也几乎没有……另外,她是家中独女,父亲正是旗下拥有十多个企业的邝氏集团总裁的大儿子,现任集团的首席行政主任……」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资料很详细呢!」马可道。

  「别忘了「神」是无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来并不是太容易呢!」坐着的三人中最瘦的一个人道,从声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个女人。

  「路嘉说得对,她平时绝少单独一人在室外独处,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点心思……」大祭司说道。

  「管他妈的千金小姐还是穷光蛋,总之是我们神圣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须要得到手!」那个用词粗鄙、声线极大的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强壮高大的人,单看手臂肌肉之强和一脸凶相,已令人知道他绝非善类。

  「没错,因为这是我们「伊甸回归计划」必须的步骤。」大祭司肯定着道。

  「而且因为我们的一个「教友」是她的学校的老师,所以应该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成我们的目标。」

  「好美,不过瘦了少许,而且肤色很白……简直是温室生长的花朵。这娃儿究竟受不受得了我们的「仪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约翰满脸阴笑,似乎无论那娃儿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进行那「仪式」不可。

  「应该没问题,女人忍耐力是比你想象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没问题了吗?那今天的聚会便到此为止。到三天后的「仪式」中,应该可以把那娃儿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见!愿伊甸与你们同在!」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说完,大祭司便从刚才他进来的那道刻有着高塔图案的门离开,但其余三人则必须从后面的另一道门离开,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们进入,否则他们绝不可进入那度高塔图案的门。

  但他们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颁下的指令,他们便会得到奖励——开启那度通往「巴比伦塔」的门,然后经过巴比伦塔到达他们梦寐以求的伊甸园。

  第一章:邪教的淫恶计划

  1、毒蛇的诱惑

  代表着下课的钟声响彻了校舍。

  从悠长的一天授课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高中一年级)甲班课室立时热闹起来:一直忍耐着不说话的爱谈天的学生、准备去各种课外活动部门的人、讨论着下课后去那里玩的人……大家的脸上都充满了活力的光辉。

  「心怡,一起去看电影吧?」

  「对不起,今天学生会要开会呢!」

  班会主席、风纪委员兼学生会副会长莫心怡,对邀约她的同学抱歉地说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发育良好的肢体。心怡是充满着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会主席和学级委员,甚至也被选为学生会的副会长。

  「明天再见,bye-bye!」

  心怡?忙地和朋友道别后便立刻奔往学生会室。她的朋友们开始议论纷纷:「心怡她真是忙得厉害,她可以应付得了吗?」

  「别忘记她还是田径队和柔道队主将,体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担心呢!」

  「的确,而且以她的领导才能与及亲和性,注定是学生领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职竟也不会荒废了学业,经常在班中成绩也保持前五名内呢!」

  「当然,「学园偶像」的美誉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见到同班的同学邝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着。和绷蹦跳、整天也静不下来的心怡不同,蕙彤是个举止斯文优雅,连走起路来也慢条斯理的文静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钢琴课了吗?」

  蕙彤缓缓转过头来。

  「啊,是心怡。对,我要去上钢琴课了。心怡妳呢?是田径部练习?……还是师生交流会的会议?」

  「两样都不是,是学生会的例会才对!」

  「心怡同学真是百面玲珑,甚么也难不了妳呢!」

  「别说笑,真是忙得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我真有点羡慕妳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并肩走着。

  「心怡,bye-bye!」

  「阿雯、小霞,明天见!」

  「心怡学姊,再见!」

  「小娇,明天的测验没问题吧?妳也早点回家温习吧!」

  短短一条走廊上,不断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内向而不擅交际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心怡,我才真是羡慕妳到极点呢!)蕙彤是个很好静的少女,肤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丽,便像个洋娃娃的脸一样。在同级生之间,对于心怡和蕙彤谁是级中的第一美人,可说两人的支持者大约各占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两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态: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刚到肩缚的秀发、樱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娇阳般的热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云云女生中十分出众,勤于运动下的身体也充满了健康美;而对比起来,蕙彤则是一把长发而身体柔弱、举止斯文,较细的眼和薄薄的粉红色嘴唇,有点病态美人般的感觉。

  在学校大门外,有一条长长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邝蕙彤一边在缓缓走着,一边仍在想着刚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厉害了,好像和甚么人也可以立刻成为好朋友似的,我能够有她的一半胆量和健谈便好了……)蕙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归,她既是富家女,又没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难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个性格主动而又和谁都谈得来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没有多半个较可倾吐心事的对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经常陪着自己的。

  其实,蕙彤虽然物质生活很丰盛,但心灵上却是个很寂寞和空虚的人。

  (天主,?可以赐我多一点勇气吗?)蕙彤的手轻抚在挂在她颈项上的十字架项链。

  正在胡思乱想时,后面突然传来一把叫声:「蕙彤同学!」

  蕙彤立刻回头一望。

  「啊……是胡老师!」

  见到教授经济学的胡雪影老师,蕙彤感到有少许愕然和紧张,并不是因为她是个凶恶的老师;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学生缘。

  如果说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学生,胡雪影老师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师:像模特儿般高佻的身裁、有种慑人感觉的眼睛、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着26岁的成熟美人教师的魅力;亮丽的秀发在后面束了起来,漂亮利落的套装衣裙遮掩不住那丰满而恼杀的身裁。拥有顶级外在美加上博学、聪明、言谈举止也都显得高贵成熟,虽然身为老师,但其仪态举止却绝无老土之感,反而充满了时代女性的风采,令学校内不知有多少女生视她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若果我将来也会成为像胡老师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这样想的女生真是多不胜数,故此在平时小息或课余时间她都经常被一群女生围着,生性内向而被动的蕙彤,平时简直完全没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谈的机会。

  这样的偶像女教师,到底找自己有甚么事?

  「蕙彤,妳也是教徒吗?」

  「对,老师也是?」

  「不错,所以我今次是想请蕙彤同学来一来我们教会的聚会。」

  蕙彤脸上满是疑惑。胡老师立刻接着说:「请别介意我这样说:我一向见到蕙彤同学都是独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脸色一暗,她确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属的教会,有很多热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够介绍一些给蕙彤同学妳,让妳多一点倾诉对像呢!」

  胡老师友善而关怀的提议,令蕙彤心中又惊又喜。

  (胡老师原来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帮助我……)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担心如此内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开心胸,结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费了老师一番苦心的话……

  见到蕙彤在犹豫着,胡老师继续游说道:「不用担心,没问题的,我会从旁帮助妳,妳只要多一点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鼓励。

  (对,羡慕别人是没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尝试;而且,绝不可辜负胡老师的苦心和好意!)蕙彤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明天放学后下午四时半,妳来教师室找我吧!」

  胡老师也高兴地笑着,只是她的笑容看起来总觉得有点异样,不过蕙彤并没注意到这点。

  2、伊甸回归仪式

  第二天放学后,邝蕙彤依约定时间来到教师室,然后便和胡雪影老师一起离开了学校。

  由雪影驾车,车子直向郊区的方向驶去,在途中她不断主动和蕙彤闲谈,令二人间的感觉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师,妳所属的那间教会叫做……」

  「它叫「伊甸回归教会」。」

  蕙彤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她也不以为意。

  汔车来到郊区的一幢三层高欧州式建筑物旁边的停车场停下,外表看起来像是别墅远多于像个教会。两人下车后便走到建筑物的正门前。

  在正门的周围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会名字的标示,大门上也只有一个浮雕图案:一条盘缠地上,伸高了头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两边还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来这图案应该便是这个教会的标志。

  胡老师按了按门铃,一会之后大门便从正中央被拉开。一位看来很是和蔼友善的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满脸笑意地欢迎着:「雪影姐妳来了!……啊,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来介绍一下。」胡老师立刻道。「这是我的学生蕙彤;这一位是我在教会认识的其中一个朋友振宇。他本身是个大学生,但闲时会来教会做义工帮一下忙的。」

  「是蕙彤小姐吗,非常欢迎!」振宇笑着说,充满阳光气息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师接着又向振宇道:「蕙彤是个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点,请你好好照顾和多点与她谈谈天吧!」

  蕙彤雪白的脸庞泛着羞红,振宇大笑着说:「当然没问题!但我们不要老是站在门口吹风了,快点进去吧!」

  振宇领着二女进入了大厅中,那是一个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个演讲台,台后面的墙上漆着一幅巨大的教会标志,在标志上一点的地方还挂有一尊主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厅的左右两边各倚墙排列着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间的空间中在谈着天。

  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从打扮可以看出他们是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但现在却无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络地谈天说笑。

  虽然蕙彤本身早已是个教徒,但每次的礼拜日她都是陪同母亲去一间教堂做礼拜,而那间教堂中的其它来客也都是非富则贵之辈,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间并没甚么其它交流。

  (或许我在这里真会认识到些朋友吧。)蕙彤心中如此憧憬着。

  而二女一进来,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也难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个样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儿般的丽人,而和她同来的校服美少女虽然脸色看来有点苍白,但却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虽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这对师生还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过来与胡老师打招乎和问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

  蕙彤在害羞间浑不觉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雪影,今天妳是「仪式」的主角,心情怎样?」

  「有点紧张,但又很兴奋,因为被选中了是我的光荣呢!」

  「我们也很期待,若是雪影妳的话,一定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仪式呢!」

  蕙彤满脸孤疑,但因为见到胡老师正忙着周围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暂时没有机会向她询问「仪式」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终于和别人打完招乎,胡老师便转头向蕙彤道:「仪式快要开始了,我们先往那一边去。」

  胡老师带着蕙彤来到了大厅后方的一角,那是一处特别用玻璃间隔而成的空间,可以说是一间小型的玻璃房。

  「老师,这是?……」

  「这里的通常做法,新来的朋友会先被安排在后面这间玻璃房中看着仪式的进行,然后由他作最后决定,自己是不是愿意加入此教会。」

  (原来如此,安排得很周到……)胡老师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厅的灯光立时转暗下来,四周响起了圣诗,而大厅内的人皆纷纷往两边的椅子就坐。

  蕙彤粗略数了数,发觉厅中现时约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约是二比一。

  「仪式要开始了……」胡老师在蕙彤耳边低语道。

  随着抑扬诗歌声,四个牧师打扮的人从大厅前方的一道侧门中缓缓步出来,踏上了讲台之上。

  「!……」

  当蕙彤见到那四人的脸,立时一脸愕然,并不是他们的样子长得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蕙彤根本连他们的样子都看不到——他们四人都在脸上戴上了纯白色的脸谱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边的胡老师,见她一脸平然样子,想来是她早以见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会开口发问为甚么他们要作出这样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静而又被动的蕙彤,却只是静静地在看着,把所有疑问都关在心中。

  仪式开始,首先由那个带上了笑脸脸谱的胖子牧师带领,进行着一般教会都会做的祷告、诵经、唱圣诗等程序。

  接下来,胖子牧师以兴奋的声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仪式」的日子吧!现在便请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词和领导仪式的进行!」

  一个身裁高大,脸上戴着毫无表情的脸谱的牧师走上咪高锋前,台下的教友立刻热烈地鼓掌。

  此时,胡老师向旁边蕙彤低语道:「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之后的「仪式」,妳便暂时一个人留在这,可以吗?」

  蕙彤点了点头。

  胡老师步出了玻璃房,然后把房门由外面锁上。在临转身离开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脸纯真、无垢的表情,胡老师的脸上泛起了一个又是悲伤、又是无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们都知道,人类本来是比现在尊贵得多的,我们的祖先亚当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园中,那里是一个比凡间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世外桃源,人在那里绝对没有任何烦恼、痛苦、愤怒、贫乏,有的只是幸福、喜乐、满足,是一个永远的天堂。」

  台上的大祭司此时正以一把充满感情的声音说着。台下鸦雀无声,所有教友都全神贯注地倾听他每一句说话。

  「但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受到化身为毒蛇的恶魔所诱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园,从此人便必须经历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这种生活到现在已经延续了几千年……

  「可是天主并不是无情的,祂从没打算过要惩罚世人直到永远,可怜世间绝大部份人仍在营营役役地,过着看似理所当然,其实却是自甘坠落的劣等生活。

  「我们深信,天主惩罚已经告终,公元二千年并非一般人所说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开始。但是,人类仍是必须自己醒觉,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归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巴比伦人,在惩罚时期还末完便妄想透过自己建造的「巴比伦塔」

  回到天上,结果遭到了天谴;但是现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惩罚既已完结,而我教也已经觉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伦塔」,令我们回到伊甸园,重新得回我们应有的极乐和永生

  「兄弟们、姊妹们,便让我们透过接下来的仪式,向天主证明我们已经有回归伊甸的觉悟、意志和资格!令天主早日接我们回到天上的理想乡!」

  台下立刻刻响起震耳欲聋的鼓掌和应和声。

  3、圣杯、苦刑、大解放

  「让我们一起干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

  在仪式一直进行中,有三个义务的教友(包括振宇)已经向在场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发了一只哑铜色的杯子。现在,在大祭司指示下,众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邝蕙彤没有被派发圣杯,故此只是一个人在锁上了的玻璃房内好奇的看着仪式的进行,同时也奇怪着怎么一直不见胡老师再现身。

  「好了,接下来便到了「苦刑」仪式的进行。」大祭司见所有人都饮完圣水后,庄严地宣布着:「请我们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而本来射向演讲台的灯光现在也全部集中在旁边的侧门。

  蕙彤也注视着侧门,不知是因为场中那有点诡异的气氛还是她的直觉,她预感到将会有些甚么她想象以外的事将会发生。

  侧门缓缓地打开,然后,有一个身影开始非常缓慢地步进大堂。

  缓慢,是因为那个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个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阔度则比那人把双手向左右伸直还要长一点。

  那个人便是仪式的主角胡雪影,作为一个女人要背负着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会有举步维艰之感。

  但这一切都不是太惊异;更叫蕙彤讶异到极点的是,胡老师现在全身竟完全是一丝不挂,全裸示人!

  (怎、怎么这样!……)美人教师那叫校内多少女生憧憬的肉体,此刻完全纤毫毕现,尤其是她双手分别被皮带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两端上,更令她毫无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对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状绞好,两边顶峰上的嫣红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纤巧的腰、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再加上连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现在台下有些男人,单是看到这情景已几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体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视,尤其当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满脸羞红也绝非出奇,但她仍咬着下唇,强忍着那要命的耻辱而逐步前进。

  (这究竟是甚么仪式!老师她怎么可能如此一丝不挂的被人看光?)

  虽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两、三分钟才到达讲台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后是教会图案的墙前,在另外两个牧师帮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墙上的暗扣上。

  现在雪影的双手和腰部都被皮带扣在贴着墙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个活祭品般的姿态;强烈射灯映射在她柔滑香艳的肉体上,连肌肤上布满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了然!至于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着她的目光,已经只有「淫猥」、「色欲」而再无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师却叫蕙彤不敢直视,但比起接下来的场面,现在的情形已是温和得很了。

  「请全能的主接受我们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诚的赎罪。」

  大祭司一说完,只见戴着愤怒面谱和悲哀面谱的两个牧师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后举起了手上一条细长形的、软软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和女教师的哀鸣声,响彻大堂之内。

  两牧师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条长鞭,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鞭,被称为「蔷薇鞭」的这条鞭上,布满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条血红的伤痕,简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纪式的处刑具!

  「请天主接受罪人的忏悔、罪人的补偿。」

  啪嚓!

  「呜咕!」

  啪嚓!

  「啊呀呀!」

  虽然想努力压下惨叫声,但也实在是太痛了!一对大腿的外侧原本是幼滑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在连续几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渗出鲜血的血痕,令她无可能不发出悲凄的惨叫。

  (啊啊,究竟这是甚么回事?老师!……)过于冲击的场面,令体弱的蕙彤看得几乎即场晕厥!

  啪嚓!啪嚓!

  「啊呀!……呜哦哦!」

  看着场中处刑,不可思议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鸣,眉飞色舞?

  的准,一个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鸣的娇声、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美人随着每中一鞭,身体都剧扭一下,一双美乳更如凉粉般一弹一弹,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欲望受到最大的挑衅。

  可是,对于教友的受刑,他们竟也全无半点怜惜之意吗?连刚才还是一脸友善的大学生振宇,此刻也看得双目如要喷火、像饿狼般舔着唇,这究竟又是为甚么?

  啪嚓!

  马可接下来的一鞭,竟放弃了结实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

  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冲脑海,令雪影像虾般弓身,然后猛力左右扭动了几下;若不是刚才已上过?所,现在可能已要立时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会倾听祂忠实的子民的祷告,饶恕我们的罪。为表示我们已真正的觉醒,让我们无羞、无悔地,回到人类本来的形态!」

  说罢,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长袍脱下。

  长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体!

  接下来,其它戴着面谱的牧师、台下的教友信众,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全部解除下来!

  「……回到我们祖先最初的形态,绝不羞耻,反而是种无上光荣!护我们一起让天主看看我们教友间无羞、无邪,纯粹而最亲密的友爱!」

  说罢,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开始互相拥吻、亲热在一起!

  受刑完结的雪影也被解放下来,拖着伤痕累累的娇躯,加入了这疯狂的集体性宴!

  不但是男的,连女教友也同样主动和男教友搂在一团,在疯狂爱抚、接吻;也不只是妙龄女郎,连上至四十多岁下至十一、二岁,都同样沉醉在肉欲之内。

  因为男比女多,故一些较出色的美女自然会受到较多男教友「垂青」,当中最有「人缘」的便是刚才苦刑仪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现在已被四、五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体、伤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来,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淫娃!……好有弹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声浪语充斥着大堂,所有本来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现在都已深陷了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变,除了「信仰」外,和刚才他们喝的「圣水」

  是否也有关连?

  说回邝蕙彤,幸好她是被锁了在玻璃房里,否则现在已不知会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过,她的精神也绝不好过。本是纯真无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护下长大的蕙彤,便是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事,人类竟能如此的舍弃羞耻之心。

  (不会的,这种事不会是上主所容许的!但是,为甚么连胡老师也……)她闭上双眼,用手掩住双耳,希望停止这一切超乎想象画面、声音进入她的脑海。

  此时,玻璃房的门锁被外边的人打开了。

  「?……是老师吗?……我好怕,快带我走吧!」

  蕙彤缓缓睁开了双眼。

  但那并不是胡老师,而是戴着面谱的几个牧师,打开了玻璃门大模斯样地走了进来。

  「嘻嘻,邝大小姐看得怎样?是不是也想尽快加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还他妈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时下那些满头金发而行为嚣张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来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呢!」粗豪的马可兴奋地道。

  「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数一数二的名校,每年的公开试中的状元都少不了这间学校的女生份儿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肤色真是好白,看,白得连手臂下的青色静脉血管也隐约可见呢!」

  约翰一把抓住她的手。「嫩滑得溜手!这便是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吧!……不过听说她是钢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别修长可爱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发软,全身软倒在约翰的怀中。

  4、告别纯洁时

  在教会所在处之下的一个地下室中。

  「好了,是时候进行妳的入教仪式了,邝蕙彤小姐。」大祭司开口道。

  「对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请你……」蕙彤恐惧地背墙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个本来是戴着脸谱的牧师。

  但他们现在都换上了一个白色而正中有个黑色十字标志的头套,头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这样的面目,比起刚才还更诡异,而且他们现在已再没有半点慈爱的目光。

  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射出了充满肉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刚才的教友一样,以「仪式」来证明妳入教的决心。」大祭司续道。

  「我……我不明……」

  「我没那个空和妳说明!」马可性急噪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总之妳现在快脱光光让我们看好了!」

  「甚……甚么?」蕙彤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光光啊!即是「宽衣解带」的意思!明白了吗,千金小姐!」

  蕙彤的脸色更为苍白。

  「你们是……想要钱还是甚么?……我可以试试打电话给爹?,虽然他经常开会好忙……」

  「妳是白痴吗!」马可怒喝一声,吓得蕙彤的身体怯惊地缩了缩上半身。

  「好学生快听长辈的话……」路嘉阴笑着,在旁边一个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调教用的皮鞭。「……否则伤了妳这娇生惯养的肌肤便不好了!」

  作为女人,但路嘉的残忍程度绝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过我……」

  啪唰!

  「咿——!」

  皮鞭虽是打在有校服裙掩盖的大腿上,但对于在温室中长大而且从未尝过任何风雨的蕙彤来说,这种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来。

  (呜呜……为甚么我竟会遇上这种事!)蕙彤一边含着满眶泪水,一边开始亲手把自己的鞋袜脱下。

  「快一点!」路嘉再作势举起了鞭。

  「啊啊……脱、脱了……」

  她解开裙子顶部中央的钮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两件头,上身是纯白色衬衣,背部扣钮,加上一条可爱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有褶短裙,大约来到膝盖的长度左右。

  裙子脱下之后,一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蕙彤的身体虽然偏瘦,但身裁却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双肉腿的形态还算很修长优美,看得众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着良好环境的呵护长大的蕙彤何曾试过受到这种屈辱?当下,她全身也不住颤抖着,纸般白的脸颊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红晕。

  「继续!」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约翰抢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呕心。

  她继续把手伸开后,解开上衣后面的钮扣。

  众人屏息静气地肆意欣赏这场美少女的脱衣秀,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便是在脱起衣服来的动作也格外优雅,加上那羞得几乎想哭出来的脸儿,令人感到单是在旁看着已是一种享受了。

  终于连上衣也脱了下来,现在这美少女便只剩胸围和内裤而已。

  她的身体果然是比较瘦,雪白的肌肤下透出的锁骨在羞怯地颤抖着,不过幸好看起来双峰和臀部仍是有着女性化的体态。

  「怎么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词令,加上现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说了老半天也说不出「可是」甚么来。

  「别再可是了!再不脱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声,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脱,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肤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开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现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话又会怎样?

  若是那个勇敢的心怡,一定不会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吓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屈伏——单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经脚也软了。

  而教会的人事实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软弱,所以才如此放胆的不用任何东西来拘束她的身体。

  粉红色的高级丝质乳罩终于解脱了下来。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虽然在尺吋上并不算丰满,但形状方面却是美丽的荀形,假以时日若再好好的发育下去,必会成为一对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肤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两边峰顶上是一对很淡的粉红色,充满少女味的乳头,看起来令人感到很是新鲜和幼嫩。

  「……还有小裤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来……」

  「我已一早警告过妳的了!」

  啪唰!

  「啊呀!!……呜呜……对、对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婴儿般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条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脚,痛苦地单脚连跳了几下。

  「呜呜……」

  蕙彤双手拉住了同样是粉红色丝质的小裤子顶部的橡筋轻轻向外拉,然后,在不住颤抖中,以「慢动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内裤缓缓向下脱。

  她感觉到四个人八只眼的视线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间,那少女最私隐宝贵圣地上面,极度的羞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竟然便就此整个人慢慢软倒下来。

  约翰立刻敏捷地冲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怀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只手拿着蕙彤刚脱下的内裤轻轻揉着。

  「新鲜剥下的内裤,还是暖暖的呢!……质地好滑,手感很柔软,一定是超高价货吧!中间的地方也没甚么污垢,气味也不强,看来邝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洁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蕙彤也不是太清楚医生究竟在说些甚么。

  约翰用双手把蕙彤捧起,缓缓走向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为满足众牧师的邪恶欲望的活祭品。当然,所谓「入教仪式」,其实完全只是为掩饰他们的色欲真面目而胡说的话而已!

  温香软肉在怀,加上鼻端还嗅到一阵非常清雅、朴素的处女幽香,令约翰很想把步行的动作尽量的放慢多一点。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几个「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余三人立刻谁也不甘后人地拥上前,预备一起分享这极上级富家美少女。

  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别用手抚揉着她的一双乳房。

  「虽然不是巨乳,但却有着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的要有弹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肤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连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视了出来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爱的乳晕上画着圆,还轻捏着她小巧的乳头,只感那少女从未被享受过的乳尖,就如刚在树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鲜而又青涩非常。

  男人的嘴吻、啜、啮在她的奶尖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玩过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厉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个身子一弹!

  约翰的双手则摸着她的一对大腿,眼睛欣赏着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处,只见柔软的柔毛下是一对紧紧闭含着的肉唇,看也知道是从未向外人开放的处女地。

  最后,女牧师路嘉则在抚摸她小腿、甚至脚趾。蕙彤的脚趾不但绝不污秽,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爱!

  蕙彤全身僵硬,紧紧闭上双眼。被几个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她连做梦也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虚无飘渺的神求救,是虚弱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这是主对妳的考验,通过这仪式,妳便可以加入成为伊甸回归的其中一员了!」

  说罢,大祭司开始疯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爱的脸!

  「唔!喔喔……」

  轻吻在她的小嘴上,舌头撩动着她薄薄的两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灵充满了悦乐。

  男人的厚嘴有如一只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脸上、唇上、鼻子上、眼睑上反复地啜着不放!蕙彤那端整秀丽的俏脸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药,嫩滑的肌肤、动人的体香、甜丝丝的香汗、那惊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着男人的原始欲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头,湿滑滑而散发着一阵口臭的舌头狂舔着她的俏脸上每一寸,护污秽的的水涂污了她那纯洁无瑕的脸。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觉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条毒蛇舔着似的,恐怖加上呕心,令她的眼泪也禁不住流出来,泪水、汗水和对方的口水,令她本来好好的美貌变得又粘又湿的凄惨非常,不过这似乎反而引起大祭司一种背德的兴奋,令他舔得更是起劲,简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双乳头在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来凹陷的乳尖竟也明显变大和向外突了出来。一种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觉,令她的胸脯和下体感到又酥又麻。

  而这官能感觉更随着约翰的手指开始抚摸她未开发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脸更红,更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为甚么……我的身体变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X出淫水来了!」马可以夸张的声音大叫着。「看妳一副小乖乖的样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甚么?……啊啊……」

  约翰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入嘴中去尝。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别很好味,而且骚味也很轻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呕的老娼妇!……流这样多了,妳平时也经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么?」

  「妳是白痴吗?学校的性教育课妳全部逃课了吗!」约翰惊讶地大叫着说。

  「待我这医生教一教妳!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东西来玩弄自己下体,来获取快感,明白吗?」

  蕙彤的脸颊一红,她以前曾试过在晚上看爱情小说时,无意中触碰到下体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后她便知道了原来用手指去碰触下体某一个点,是会令自己感到一种快感的。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叫做「自慰」,而且内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没有把此事告诉过任何人,否则她便可能会从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没办法的大小姐,竟会如此无知!那么妳也一定不知甚么叫性交吧!性交是指用这东西……」马可这时竟把自己的宝贝掏出裤子外!「……插入妳下面那小洞中,那会令妳比自慰更兴奋十倍呢!」

  蕙彤的脸色立时一变。「性交」是甚么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现在她才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不禁被马可那雄伟巨大的凶器吓得全身抖震:她在用卫生绵时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个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时开口道。

  「今次破处仪式便由约翰进行吧!」

  「嘻嘻嘻……」

  约翰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忍不住笑。这是当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处女身本身,已是一种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况,开苞的对象更是邝蕙彤——邝氏集团总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顶级小美人、而且是集纯真、无垢、柔弱、可怜于一身的圣少女。亲手摧毁这圣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在那从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圣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么比这更喜乐的事?

  相反,蕙彤睁大双眼看着对方剥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惧所支配。

  (神啊!伟大全能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从不停歇地虔诚祈祷,求?俯听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她上半身被其余几人紧紧按着,弱质纤纤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劳的挣扎,却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冲动!约翰再也忍不住,把闭合的双腿举起来左右一分,凶器对准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妈妈呀!!」

  一阵有如把自己身体撕开两边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惨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妈妈又叫神的在干甚么!忍一忍,很快便会愉快起来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

  蕙彤痛得眼睛紧闭,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声。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约翰却过关斩将般再次向前一冲!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处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进入了她体内。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个十分紧迫的肉洞内,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收缩蠕动,更是刺激得他的龟头兴奋至极!

  约翰看着下面的接合处,只见本来仍是紧闭上的蓬门,现已被巨柱撑得凄惨地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处也完全覆盖。

  「这就是邝氏千金的肉洞吗?真是夹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体内开始了抽插活动,他一动起来,又再刺激起刚破瓜的阴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来!

  「咿呀!……喔呜!痛!痛!……不要再动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绩着,看着骑下的人儿随着每一下刺进娇躯也在一下下弹跳着,全身青嫩的胴体染满了汗珠,而她的头儿也不断的乱摇,摇得头发散乱,那本来好像随时要贫血晕倒的脸现在却像狂似疯地叫着摇着,本来纤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劲。

  (喔喔……好痛!……呀呀呀……为甚么?为甚么我竟会遇上这种可怕的事情?)

  随着约翰渐渐向着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频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体便好像被分裂后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怀疑自己会否被活活干死了?在对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刚好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狂宴夜未央

  1、奴隶教师之路

  两天前,当牧师们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揽邝蕙彤入教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拒绝。

  「求求你,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学生拖进来……呀!」

  抗拒得到的响应,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他妈的贱女奴!」

  马可粗暴地怒喝道。

  「妳明白自己的身份吗!妳是已经完全把生命献身给我们伊甸回归教会的终生性奴隶!奴隶的第一要务是绝对服从主人,已教了妳多少次了啊!」

  「看看妳现在的模样!」

  雪影沉默不应。的确,现在她在三个牧师面前,除了颈项上那副赤红色的颈圈和手、脚上穿着的手枷、脚枷外便完全一丝不挂,颈圈上连着的链子正握在马可手中。

  她现在正跪在马可赤裸的双腿间,刚刚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现在俏脸上和口腔中仍然遗留着他才刚刚射出的精液。

  「奴隶」

  的确是一个贴切地形容自己现时的状况的形容词。

  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为甚么?为甚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时她仍然过着令人心满意足的生活。

  毕业自名门大学、任教于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关怀她的双亲、友善的同事、深爱她的男朋友……

  满以为这种快乐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双双身亡,她的噩梦也随之开始了。还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还在大学中的妹妹……生活的压迫,从未如此沉重过。

  正在彷徨时,有一个自称「伊甸回归教会」的牧师来主动找她,说他们可以帮得到她。

  那是命运的转泪点,如果她那时可以推却对方的话……不过,以雪影那时的经济状况,又怎可能推却对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课余在教会中帮忙工作,伊甸回归教会便会支付丰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给她渡过难关。

  开始时候,她只须帮忙一些普通的文书、执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会成为教友的一员。可是,终于到了那命运的「仪式」之日。

  她饮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然后,惊见到教友们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宽衣解带,赤身露体相对!

  有着出众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为了饿狼般教友的目标,幸好她立刻被牧师们救出,带入了教会地底一个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来只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牧师们开始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强暴地撕下来。

  「雪影教友,为了回归伊甸,妳也必须奉献出自己才行啊!」

  「对,如此绝美的身体,不为我教献身实在太浪费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影本来想拼命反抗,但不知为甚么,当他们的手放到自己的裸体上后,她的抗拒感却迅速地减退了。

  身体深处急速地炽热起来,心脏兴奋地跳得如敲钟般响。他们抚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圣水」的作用。而在当时,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状态下,被牧师们轮奸了一整晚。

  当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复了清醒后,她第一个要求便是要脱离教会。

  「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据合约,若妳在约满前辞职,不但我们给妳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还,更要再加付一笔解约费呢!」

  「而且妳昨晚不也是和我们玩得很兴奋吗,我们已把昨晚的「战况」完全拍下来了,如果我们把录像带寄给妳亲人、男朋友和学校校长,妳也不介意吗?」

  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坠入了他们一早设下的卑鄙阴谋中。

  自此之后,她唯有继续留在教会,她的「工作」除了处理文件和执拾外又增加了一样:成为牧师们的「性欲处理器」。

  「妳知道吗,在我们有史以来的女教友中妳的姿色可说是数一数二的,更加上妳那作为教师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气品,更令妳变得与别不同啊!」

  的确,无论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贵的气品也没有失去;就是在兴奋的性高潮中,她的脸上仍残留着理知的责备和苦楚。

  这更令牧师们对她着迷,而单纯的性交也渐渐变成各种性虐待,这时她才知道他们是披上神职人员外皮的恶魔,变态的肆虐魔。

  在初时,对于牧师们变态的性奴调教,她仍是由心底深处所抗拒着。作为受过高尚教育,现在更是为人师表的雪影,无论如何总不能从顺地奉行他们各种苛刻的调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后,她的思想才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亲自单独接见她。

  「胡雪影教友,怎么妳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进行得如此不顺利?」

  「没办法啊……那样变态的事,我实在做不来……」

  「好吧,既然这样,我便变妳看看「伊甸园」的真像,那妳便一定会有所改变吧!」

  「伊甸……园?」

  「对,因为妳是全能的主宰所选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让妳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来吧!」

  雪影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对对方说的话也充满了好奇,难道圣经中的伊甸园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这里是……」

  「是「圣地」,也就是在这世界上和伊甸园最接近的一点。所以我们也就把「巴比伦塔」建立了在这里。」

  二人进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标志的门。

  「这便是……巴比伦塔?」

  「不错,惊奇吗?」大牧师神秘地笑着说。「时代不同,所谓「塔」的模样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别要怀疑,妳所看到的确实也是「塔」的一种形态。」

  「……」

  「我们终于到了!胡雪影教友,欢迎光临伊甸!」

  「!!……」

  自从亲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显的改变。

  心中的障碍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种调教进行得十分顺利,而且从变态的性行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渐渐发觉自己已经再不能回头。她被握在他们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妹妹渐渐发觉到她的不对劲而开始疏远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迹后也离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弃起来。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后,妳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我教的奴隶。唯有这样才是妳下半生唯一的道路。……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预料的事。」

  (是的,我应该已经甚么也已没所谓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伤痕而已。)

  (服从的话,或许我能够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隶」,他们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隶的第一要务,便是要服从主人……)

  胡雪影张开被奶白的精液所湿透的嘴,不顾精液正从嘴角溢出来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说:「好的,我便负责在下次仪式前把邝蕙彤带来吧,主人。」

  于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师的身份,籍词帮助内向的邝蕙彤结交朋友,而把她「骗」来了教会。

  镜头回到了「仪式」正在进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刚才的「仪式」中被蔷薇鞭打得皮开肉裂,雪影依然感觉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由中鞭处开始像火烧般燎原开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业火所焚烧。

  这也是「圣水」的功效吗?还是这本来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圣水究竟是甚么成份,竟能令如此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杂交派对的肉欲旋涡中?

  雪影调查过,一般的媚药绝不会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药会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时的反应大大增强,但也决不会令本来衣冠楚楚的人变成自动宽衣解带、主动去和陌生人奸淫的野兽。

  她也曾问过牧师们,但回答只是:「这是伊甸园的圣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复当年亚当夏娃般的形态。」

  多么虚幻的回答……

  但或许事实是怎样也不打紧,这里的教友们,都是自甘受到圣水那有如上瘾麻药般的操纵,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悦乐。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舍弃世俗的枷锁,像只原始的野兽般疯狂地在雪影的阴道内抽插着。

  「喔喔……雪影姐……妳的下面夹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点……对了!好劲!……喔喔!……」

  并不只得振宇一个,雪影那模特儿般标准、美丽的肉体,同时也吸引了其它多个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个人的嘴如吸盘般大力的啜着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数分钟也不肯放。

  两人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吻得雪影舌头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个人用手包住了那对丰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着,嘴巴则把另一只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婴儿般吸啜着。

  还有另外两个人,虽然暂时「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宁可享用一些比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窝,也不甘放弃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振宇刚一退出,另一个男人又再补上。虽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还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但不要紧,质的不足便以量补足吧!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肉棒插入来了,但雪影却仍无倦意地继续疯狂着。

  甚至她还反客为主,以骑乘的姿势,「坐」在对方的下身上,主动地把身体一上一下的活动,「吞食」着另一个教友的肉棒。

  在灯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显得更为悦目。

  尤其那双傲人的成熟丰胸,随着她的活动而有节奏地上下弹跳,乳波汹涌、汗花四溅,单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悦乐所支配,仍未有半点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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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0-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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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0-12-01  
好文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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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0-11-30  
用户被禁言,该主题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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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0-11-30  
一般波,有无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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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0-11-30  
有人发过了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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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11-30  
不错...好东西...看的爽啊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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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11-30  
写的不错....不过以前看过了....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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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11-30  
老书了,还是给楼主支持下,要多发点新书啊
级别: 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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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11-30  
第十六章:心

  1、逆调教

  「心怡……」

  「骆先生,我已经说过,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要走的话请你自便。」

  伊甸的调教拷问室之中,骆日生偷袭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晕了,可是当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连拒绝了他的好意。

  「……」心奴的说话表情便有如坚冰一般,令日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要用强带走她吗?但那样的话将会令事情更加困难,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样了,骆先生,是要走吗?还是留下继续做你刚才一直在做的事?」心奴咄咄逼人地道。

  日生直视着心奴双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视着他。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灵动刚强的眼眸,现在看起来却显得一片混浊。

  「……我决定留下,我们继续吧!」

  心奴的眼神立刻掠过一丝不屑,像是在说:看,我早知你和他们根本便是一样的!

  日生脱下了墨镜,然后再度拿起了麻绳。

  顶级调教师独有的一双灵活的手便和一流的钢琴家、画家或魔术师无异,而看过他的捆绑技术,才明白为甚么紧缚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认为是一种艺术。麻绳在日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来般,以恰到好处的位置和松紧度不断缠绕在心奴身上。

  心奴双手两掌相抵而指尖向上被绑在身后,两只乳房被麻绳一上一下绕过,再在中间束缚成十字型,活像两个被分成四份的大饱;右腿则在腿弯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绳吊起,令单脚站立的她整个阴部轮廊自然地完全外露和呈半开状态。而日生一边绑,一边也不断在柔声询问着:「会痛吗?觉得绑得太紧吗?」

  日生那真挚的关心说话令心奴有点讶异,因为调教师竟会如此关心女奴的感受对她来说实在是很新鲜的事。过了两秒她才回复冷漠地道:「来吧,便随你喜欢去干,我们伊甸的奴隶无论怎样的施虐也可以承受!」

  日生再没有说甚么。欣赏着眼前被紧缚的美少女,实在令人心邝神怡,而有这个感觉的并不只是日生,甚至连在旁边看着的蕙彤竟也看得有点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禁在心中赞叹着。心奴拥有着美丽和野性的面孔,而身体既有着16岁少女的娇嫩迷人,同时在经过这几星期的调教后,她的胴体的曲线和成熟程度竟然比以前处女时代时又跨进了一大步。

  再加上日生的绳缚,更加突出着她女性的体态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迹,曾受过如此多恶毒摧残的身体,竟然仍能散发出那种出类拔萃的美态。

  「好美啊,心怡。」日生开口赞道。

  「的确是……」蕙彤也在认同着道。

  「……别废话了,快选好你要用的器具便开始吧!」心奴冷冷地回应道。本来,女奴是不可能以这样无礼的语气向调教师说话的,可能心奴的「人格」在不自觉间对温柔的日生产生了抗拒吧。

  日生环视了这间房间一遍,装饰成中世纪拷问室模样的房内,摆放了几乎上百种用来虐待女人,能令人死去活来的器具,有各式各种的鞭、蜡烛、棍棒、大头针、针板、铁钉、铁夹、烙铁、电棒等,不能尽录。一般人造梦也不会想到世上竟然真的存在着这种只要有钱,便可以用这些可怕刑具来责虐奴隶的地方。

  可是,日生却并没有拿起任何一件刑具,而只是用手轻轻的开始爱抚眼前那被束缚着的女体。

  他手上的力度既不太重但又不太轻,恰到好处的就如按摩一般,令心奴身体上被抚摸过的部位都说不出的舒?和受用。

  日生更从绕过她胸前的绳段中央再接上另一段绳,然后再向下绕过她胯间,再延到后方接上了后面绑住双手手掌的绳段。

  接好了后,他再度开始抚摸心奴的酥胸,享受着一对玉乳那迷人的幼嫩和触感。

  「呀……喔……」

  日生的手所用的力度并不大,和伊甸调教师们相比绝对有一段距离,但心奴不知为甚么就是觉得那双手格外能够产生一种特别的热力,那阵热力令她的胸脯也像溶化了般,令她不其然响起了陶醉的呻吟。

  「喔?……啊呜……嗄嗄……喔喔……」

  身体上开始产生兴奋的感觉,而令她全身也自然反应地微微扭动,绑在后面的手掌一动,立刻便扯动了刚才通过胯下然后绑在手上的绳段,绳段在淌开的阴部间移动,产生了如像股绳般的作用,心奴在胸部、私处同时受到刺激下,畅快的感觉更为强烈。

  便如刚才在大祭司前的调教表演时一样,日生所用的器具和玩意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紧缚、股绳,但是调教术不是取决于繁复,所谓山不在高,有龙则灵。就是最简单的玩意,在妙绝毫颠的运用下,已足以挑引起对方最高的反应。

  骆日生的双手是如此的灵巧、所用的力度是如此恰当,心奴身上的所有绳段都像突然「活」了起来一样开始同时刺激她的性中枢,令她整个人也进入快感的旋涡。

  「呀…呀…喔喔……我的身体……好怪……」

  而且和大祭司给予的那种粗暴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同,日生所给予的快感则是较平复,但绵延不断和令身体更易于接受。

  (是时候了,「逆调教」……)日生心中暗想。曾经听那位先生说道,他曾用逆向调教的手段将一个被调教过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身份,变成了连说话功能也几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隶从永远报废的边缘救了回来。日生那时并没有向那位先生询问详情,但今次,在甚么计划、步骤也不明情形下,日生决定尽力一试,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灵魂。

  他的SM手段,对比大祭司他们来说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类型,而他便打算用这种对心奴来说完全陌生的调教类型给予她刺激,希望重新唤醒她另一个人格。

  「喔……」

  日生的手,继续歇尽所能地令心奴饱受折磨的身体感觉到舒畅、柔和的快美感觉。日生的吻更开始像春日的微雨般洒在心奴的脸上:眼盖、额头、耳垂、鼻梁、脸颊、樱唇,每一处都感受到春雨滋润。他吻得很温柔,但是充满了热力,把心奴脸上的坚冰渐渐溶化下来。

  心奴脸上的表情改变了,由冰冷无情,变成迷惘恍惚。

  「我爱妳,由上次的反击和逃亡行动开始,我便已经爱上了妳……」日生一边吻一边坦然地道。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逆调教」而说,但其实他心中却也比谁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认的真心。

  「甚么是爱?」心奴仍是一脸迷惘地道。

  「用妳的心去感受吧,妳一定可以感觉到的。」

  「甚么是心?」

  「心,就是灵魂……试回想一下,为甚么妳会叫做心奴?心奴这个名字中的「心」字是甚么意思?」

  心奴……心灵的奴隶……

  日生的吻,仍然继续不停地倾注在心奴的脸上和身体上。好温柔、好舒服……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过抱过的身体,为甚么竟从来没有像今次的感觉那么舒服?

  心奴张开眼,和日生的眼神相接触。

  「为甚么……作为SM调教师的你,眼神竟会这样温柔?」

  大祭司、挪亚、彼得……之前所有遇上过的调教师,眼神都无一例外地既残酷又霸道,但骆日生却完全相反。

  「为甚么呢……我的朋友说过,SM也是人类爱情的一种表现方式,而没有「爱」的SM,一定不能带来最高的灵欲快感……」日生缓缓地道。

  爱……虽然不明白这个字的意思,但怎么我一听到这个字,胸口便恍惚立刻热暖起来?

  现在我感觉到的便是爱吗?现在我的心感觉到的便是爱吗?

  心奴再望向日生,现在他的眼神更温柔了,这种眼神,在她的记忆深处也彷佛曾经见过。究竟是在甚么时候曾见过?为甚么我会想不起来?

  「……妳是令我骄傲的孩子,我最疼爱的宝贝……」

  那是?那双眼是?……是我最爱的人,他是谁?他是谁?……

  「我为妳而骄傲……心怡,我的女儿。」

  「爹地!!」

  对了!不是应该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吗?自己怎会竟然忘记了,那最疼爱自己的人的眼神?

  幸亏有他,骆日生,我才记起了……因为他的眼神便和爹地一样,同样的温柔、关怀、同样的充满了爱。

  可是……

  可是,他会是骗我的吗?心奴毕竟已经承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出卖了。除了蕙彤外,连亲弟小宇都可以出卖自己,说过甚么山盟海誓的志宏都轻易地抛弃了自己,那这个和自己并非深交的老师还真可信吗?相信他,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伤害?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出卖?甚么人也不相信,那便至少不会再被人出卖。

  心奴的心,依然在封闭着。

  而且,在「心奴」的「人格」中,占有非常大的部份是对身为「主人」的大祭司的服从性和奴性。大祭司是完全支配心奴的生命和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唯一的效忠和服从对像便只有大祭司一个人,这对经过了肉体和心灵的彻底改造后的心奴来说,恍如是一条上天定立的金科玉律。

  她一旦对日生爱产生了怀疑,黑暗的奴性和负面感情便立刻向她作出反扑,再次把她占领。

  本来回复了少许灵光的双眼,立刻又再次黯淡了下来。

  2、每个人的心愿

  百粹女子中学。下午五时。

  李华玲因为今天有课外活动,所以直到太阳开始向西沉才预备要离开学校。

  由于时间已不早,平日沸腾渲闹的校园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冷清,伴随着初秋的凉风,更易令人产生萧索寂寥的感觉。

  「小玲,回家了吗?不如一起走吧!告诉妳哦,今天阿清她又干了一件很好笑的胡涂事呢……」

  (心怡!?)华玲猛地转头,彷佛看到那个乐天、热情而真挚的校园偶像正在对着自己佻皮地微笑着说。可是她揉了揉眼再看清楚,前面又那有半个人影?

  华玲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经过了操场,看到那里正有一群田径队的队员仍在努力地练习着。

  「放了学还要练习,真是累死人哦……不过没办法,很快便有学界比赛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输!我最讨厌便是落败的了!」

  彷佛又再听到心怡那坚强和好胜的声音。彷佛看到那健美秀丽的运动服美少女正在以最优美活泼的姿势在疾跑着……

  可是,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抹一抹眼睛之后,眼前美少女立刻消失如烟,而耳边的说话声也消散无痕。校园,仍然是那么平静。静得令人感到孤寂。

  这一星期以来,华玲和其它同学都如常地继续过着她们寻常的学校生活,再没有人提起过班房中那张丢空了的座位的事,那个消失了的女生,彷佛像是从来便没有存在过……

  但是,华玲自己很清楚,有一股非常浓烈的怀念,每每在感到寂寞时便猛地涌上她心头。她肯定其它同学的心中也是这样想。

  (心怡……妳究竟在那里?妳已经转去了另一间学校了吗?妳最近过得的好吗?……)

  华玲对心怡既爱过、又恨过,但到了冷静下来后,一切狂热的爱和炽烈的恨都已经随时日转淡。而唯一没有淡,反而一日比一日增强的,是对往日那完美的偶像和领袖学生的怀念。

  (……妳回来的话,我甚么也会原谅妳……很想再见到妳,很想再做妳的同学啊!)

  晚上九时,海旁的散步道。

  麦志宏倚着栏干,眺望着这个城市那举世闻名的夜景。可是,其实他的心却完全没有放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现在整个脑海中也完全被一个人的面貌所占据。

  这里是志宏和心怡齐齐献出两人的初吻的地方。月满抱佳人,一吻定情深。那一晚的月亮也是和今晚一样圆,而现在夜风轻吹,志宏彷佛仍然嗅到微风中带着伊人的发香,耳边彷佛仍听到她那银铃般清脆的声音。

  可是——景物依旧,伊人却已不在。

  「心怡……妳究竟在哪里?我好想妳哦……」

  志宏被挂念和悔恨占领着心窝,他痛恨自己的冲动,上次在莫振宇告诉自己心怡的「真面目」后,完全不留余地的拂袖而去。但是冷静下来一想,疑点似乎是太多了,不说心怡曾捣破奸淫集团,又怎会是淫妇荡娃,就是振宇带来的照片也是来历不明,难道他会在姊姊正和其它人交欢时去近距离拍下她的照片吗?

  而且在别离之后这个多星期,他才发觉心怡仍在他心中占有不可抹杀地位,可是到了想挽回却已经太迟了,自从那晚之后心怡一家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深深自责着: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心怡是如此好的女孩,自己却对她如此没有信心,如此冲动和不理智的他,实在已经再没有得到心怡的资格。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祷,希望心怡过着好的日子,希望心怡能找到真正配得上她的另一半,而那个人能够令心怡感到幸福。

  至于自已的这份情,便让它封印在心中,成为一段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的回忆吧!

  晚上十一时半,伊甸之中。

  心奴虽然仍然对骆日生的真意半信半疑,但始终还是穿回了校服跟随他离开了调教室。

  毕竟,刚才日生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白干,至少能给予心奴的心带来一定的冲击,把其中一部份的坚冰撞碎开来。

  自从成为「心奴」以来她自我思想已经停止了运作,而变成一副机械人般,只会实行大祭司输入的指令。但是现在,至少她已经再次开始了思考,自一星期多以来首次再度产生了思想。,对刚才日生的所说所做产生了疑惑。究竟骆日生和「主人」那一个的说话是对的呢?

  仍然居于主导地位的「心奴」的人格不断发出信号去警戒自己主人才是唯一应该去信任的人,但心奴似乎本能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产生另一个声音,叫自己必须再亲自去确认一下。

  「邝蕙彤妳呢?真的要留下来吗?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我先和你们一起吧,我想我至少可以带你们去囚禁着振宇的地方。」

  蕙彤边说着脸上却带着一副没有所谓的表情,似乎是否要离开这里对她来说竟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唯独是有一件事她想亲眼去确认。——心奴究竟能否逃出这地狱呢?再确实点说,心奴能否从人格消除的深渊中重获生呢?她希望能够亲眼见证着这个结局。

  她在此刻非常清楚,其实自己是真心希望心奴能够得救的。说也奇怪,最初出卖了心怡而令她坠入魔掌中的不正是蕙彤自己吗?

  其实蕙彤对心怡并无深仇大恨;相反,心怡是学校中极少数肯主动和蕙彤结交,并一直给予她很多帮助的人,心怡对自己只有恩而没有仇,这点蕙彤自己其实最是清楚不过。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因为这是对好朋友不能不做的义务呢……」

  这是曾几何时心怡对自己所曾说过的话,对于一向是孤独一人的蕙彤来说,听到这句话时她的心简直感动得像要溶化。

  还有,就算是被亲父强奸和受尽数不清的可怕虐待之下,她仍然这样对正在参与虐待着她的自己说:「不,小彤,我并不恨妳……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

  在那时候,蕙彤不其然流下了眼泪。在那时候,蕙彤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到自己的卑微,和自己的真正感受。

  原来一切都是出于妒忌和憎恨,令她想把自己的不幸转嫁一部份给对方。但当亲眼看到最好的朋友那比死还要惨的下场——肉体仍然生存,但原本的人格和自尊都已完全枯萎灭亡——本来,这应该是蕙彤本来想达到、甚至是远远超出她期望的成果,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快乐,反而产生了一股很大的悲哀和失落。

  原来,破灭并不能带来快乐。破灭能带来的便只有哀伤和绝望。

  便如以前的心怡所说,其实她真的很想和心怡两个人一起回到以前日子啊!

  虽然现在她确信自己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和办法去脱离魔手,但是至少,也要叫无辜而完全无罪的心怡重获新生。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因为蕙彤一向表现出非常服从态度,而且之前能收服心怡她也有不少功劳,所以伊甸的人对她一直不存甚么戒心,甚至还无意间在她面前提起过伊甸中原来有一个叫「坠天使之牢」的地方。所谓坠天使之牢,其实说穿了便是一个用来囚禁反伊甸的人的囚牢。

  蕙彤带着日生和心奴到了囚牢的所在(而日生已经为安玉山注射了麻醉剂,确保他在两、三小时内也不可能醒过来),但越接近囚室所在,心奴的表情便显得越不自然和越抗拒,蕙彤似乎多少也猜得到,这是因为她潜意识中非常不愿去再次面对那个自己曾那样的疼爱,疼爱到可以为他而牺牲一切,但到头来却出卖得她最彻底的弟弟莫振宇。

  牢狱当然也有守卫,但「和平」已久,加上今晚又是三周年庆典大喜日子,那里的两个守卫竟在当值中公然和两个侍女团的女侍在胡天胡帝,故此日生很轻易便用快速的手段把两人制服了。

  「你的身手……好厉害!」蕙彤不禁脱口赞道。

  「只是学过少许中国武术,并不算得甚么。我有个朋友,他的义妹才真的是非常厉害呢!」

  日生一边回答,同时用由守卫身上搜出来的计算机咭打开了囚室的门。

  三人一入到室内立时掩住了鼻子,因为那幽暗、简陋而没有窗的囚室中便充满了中人欲呕的臭味。叛变的侍女、调教师和企图潜入而被捉住的人,都永无止境地囚禁在这里,而虽然维生的食物和食水不缺,但既没有洗澡、更连大小二便也要就地解决而没人清理,令这里的卫生情况已恶劣到了极点,不少人都身患重病而奄奄一息地卷缩在地上等死。

  三人很快便发现莫振宇的所在,他正背靠着墙的坐在一角,脸色清白如纸般十分难看。

  「家、家姊!」见到了来人,振宇的脸上立刻回复了少许血色,抬头叫道。

  但看到了振宇后,心奴竟远远地退在日生之后,缓缓转过了头。

  「家姊你……你来了……你终于要走了吗?……我便知道妳一定做得到,一定可以找机会逃得掉的……」

  振宇以虚弱但高兴的声音说着,但换来的却是一句冰冷的回答:「我是伊甸的心奴,我没想过、也不能离开这里,我只是带这位骆老师来救你出去而已。」

  「!……」振宇一脸愕然。「甚么心奴,家姊妳究竟在说甚么!?妳不是因为想令他们松懈所以才假装服从的吗?」

  「你错了,小宇……心奴是真心的,是大祭司赐予我奴隶的欢愉和教导了我作为性奴的乐趣,所以……所以心奴愿意一生侍奉在他左右……」

  「够了!家姊!」振宇悲哀地叫道。「我不能理解这样的家姊……我心目中最爱的家姊……妳不应该是这样想的!」

  「这还不是因为你也有份伤害她!」蕙彤此时忍不住开口道。「听说你迫心怡和你干那回事后,更把照片拿去给心怡的男朋友看,这样的你还有资格去关心你的姊姊吗!」

  「慢着,蕙彤,看看他的下体!……」日生突然像发现了甚么般,走近振宇面前一看。「这、这是甚么一回事!他的阳具……没有了!」

  只见振宇赤裸的两腿中央,本应是男根的所在,却只有在睪丸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疮盖,除此外便甚么也没有了!不但蕙彤,连心奴面上也立刻一脸愕然。

  「是谁做出这种事!?是大祭司吗?」日生愤怒地道。

  「不……」振宇虚弱地挤出一丝苦笑。「那是我,是我自己干的……」

  「为甚么你要这样做?」连心奴也不禁一脸讶异地问道。

  「那可以说是赎罪吧,家姊……自半年前起,我开始发觉自己似乎喜欢了一个我不应该喜欢的人……那并不是单纯的弟弟对姊姊的喜欢,而是我……对妳作为一个异性的喜欢……」

  对振宇那诡异的近亲爱自白,日生和蕙彤都听得大为惊讶。

  「……明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没用的我就是不能够压下这种变质的爱念,更做出偷摸妳的内衣的行为……而终于在那个仓库中,我欺骗自己,说完全是为了救妳而不得不侵犯了妳,但其实……但其实那是为了我自己的私欲才对!」

  这件事,心奴当时也隐约感觉得到。

  「后来,当被捉回了伊甸之后,那个大祭司更对我说,我有办法可以一个人独占家姊的爱,只要…只要我肯去做场戏,令志宏哥对家姊妳死心!」

  「我完全照他的吩咐去做,我以为志宏哥和妳分手了之后,妳以后的眼中便会只有我一个,我便可以独占家姊妳一个!可是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了!」

  「的确……」蕙彤接口道。「你对她的出卖和志宏的抛弃了她,是令到心怡终于完全崩溃了的主因!」

  「我看到了……挪亚让我看到在那之后的家姊的一个调教课程……他以为我会继续帮助他们去调教家姊,可是我不会,看到了家姊自称「心奴」,和对那大祭司做出了饲犬以下的行为,我彻底的后悔了……那已经不再是家姊、甚至不能算是人,而我,便是亲手毁了家姊、毁了我最亲最爱的人的大罪人!」

  「我讨厌自己的软弱、讨厌自己那被肉欲而蒙敝的心,为了令自己以后也无法再做出伤害家姊的事,决心赎罪的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要自己永远失去那曾伤害了家姊的器官!结果……我自断阳根,成了对伊甸来说没用的废人后,便被关在了这里……」

  振宇那惊心的自白后,牢房中完全沉静了下来。虽然振宇曾卑劣地出卖了心怡,可是他那赎罪的决心实在令人动容。但心奴她又会被打动吗?

  「家姊……」

  心奴内心似乎受到很大打击,像呆了般一时间未能作出反应。

  「…无论如何,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再说吧!」日生连忙拿出一些开锁器具,把拷住了振宇双脚的脚撩打开;但就在此时,一个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牢房门口!

  那是一个身型壮硕得有如巨人般的黑人男子,只见他正满面怒容地看着房内的日生等人!

  「小心!那是伊甸的武卫波比!」

  蕙彤话一说完,波比立刻快步踏入房内!

  同时,日生也一跃而起决定先发制人,比波比矮了至少一个头的他仍亳不畏惧的猛地出拳,快疾的一拳迅即命中波比的肚腹!

  「嘿嘿……」

  「!?」足以打得普通人倒地不起的一拳,却好像打了在钢板上一样!日生错愕间,腰际已被重重反击的一拳打中!

  「呀呀!」「老师!!」

  强猛无伦的一拳,打得日生整个人飞起撞在墙上,痛得五脏六腑像要反转了般,一时间无法站得起身!

  「嘿嘿嘿……」看着这实力相差一大截的对手,波比像十分余裕地笑着踏步向前,预备在下一招彻底令对手完全失去反抗力。

  「不、不准你阻我家姊逃走!」明知实力差天共地,振宇仍奋力扑向波比。但结果,波比只像拍蚊般一推,振宇已整个人飞开,「砰」的跌在地上!

  「小宇!」心奴也自然反应地忧心的叫了出来。

  「你对手是我,怪物!」日生拼命忍着痛缓缓爬起身,但面对眼前的巨人,他又有多少胜算?

  又有谁能帮得了他?

  振宇已经倒下,柔弱的蕙彤完全没有战斗力,而仍未回复自我的心奴看来也没有要和波比拼命的决心……只有日生,无奈地预备拼命作出最后一击,甚至要和他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

  突然,一个出乎意料的变故发生了,在波比身后扑出了一个肥大的身影,他用手撩上的锁链,大力扼住了波比的颈项!

  他是甚么人?房中的囚犯中,又有谁敢去冒生命危险去帮日生他们?

  「快!我支持不了很久的!……」

  那人虽然很胖,但身体目前却似乎很虚弱,果然很快便被波比抓住了锁链,松了一口气!

  但此时,日生已经束起全身的劲度,猛地疾扑上去!

  「拼了!」

  电光火石间的一剎,又惊又怒的波比把偷袭他的那胖子整个人捉住,把他的头猛地重重撼在地面上!

  「啊呀呀!!?」

  但日生也同时如闪电般出了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把小刀,而现在那把小刀更已经准确地插入了波比身上最脆弱的致命部位——咽喉!

  「轰」的一声,波比终于倒下来了。咽喉被切断,令他痛苦地用手掩住喉咙在地上挣扎了数秒钟后,便完全静寂了下来。

  而另一方面,刚才出手缠住波比的胖子,也血如泉涌的倒卧在血泊中。细看他的头胪虽然在重击下已成了惨不忍睹的状态,但蕙彤和心奴还是很快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约翰!?……」

  那人正是前伊甸教会的牧师约翰,他曾经因为想独占心怡而背叛了伊甸,并把心怡绑架至一个弃置的货仓。后来却被心怡的情操所感动而决定释放对方,但最终功败垂成而被波比所擒。

  他原来也一样被囚禁了在这牢房,而且更竟然在最危急关头出手救了日生等人。

  「你……伤得很厉害!」看到他的头已完全破裂,日生一时间也不知怎样施救才好。

  「……我听到了……你们刚才的说话……和有关「心奴」的事……」

  「你伤得好重,不要再说话了,我们抬你出去,我立刻叫伊甸的人来救你……」心奴脸有忧色地道,隐眨泪光的她,心中莫明产生了一个信念:一定要救这个为了自己而身受重创的人!

  但约翰却像完全对自己的情形置诸不理地道:「不可以!不可以叫伊甸的人来!……妳并不是伊甸的心奴,妳的名字是莫心怡……所以伊甸不是妳应该留下的地方……我自己变成怎样也不打紧……唯独是妳……我要再看到坚强、勇敢而不屈不挠的妳……我喜欢这样的心怡……」

  「不、不要说了!」心奴眼眶湿了,自成为「心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为了守护心怡……为了能令心怡得到应有的……幸福,我……」约翰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但不知道为甚么,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依然能令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我……一生最后的愿望是……要再看多一、一眼……真正的…心怡……」

  心奴脸上仍是一脸犹豫。

  「不错,我的家姊并不叫甚么心奴,她叫莫心怡!」这时,刚才被波比撞得飞开的振宇也歇尽全力挣扎着站了起来,拼命嘶叫着:「甚么也做得到、甚么也做得很好,是爹地的骄傲、也是我的骄傲!……求求妳回来吧,家姊!」

  「我也是同样的想法。」蕙彤也开口道:「求求妳回复原来的妳吧,心怡,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每一个人的心愿!我们都真心地爱着真正的莫心怡,我们都舍不得妳就此离开……」

  日生道。「如果莫心怡的灵魂仍有一粒沙尘留在妳体内,便求求妳……用心去听一听……那每一把在歇尽全力地呼唤着妳的声音,然后清醒过来!」

  对,这是每一个人的心愿……日生、蕙彤、振宇、约翰……还有华玲、志宏……甚至是世间所有曾经听过「神奇少女」的事迹、曾经看过心怡的故事的每一个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

  可是,到了这时候,心奴仍然是低着头,依然是一声不响。

  蕙彤再也忍不了眼泪和悲恸,绝望和悔恨从未如此浓烈过。

  「都是我的错,才弄成今日的田地!!」蕙彤充满自责地凄声哭叫着。「一切由我出卖了心怡开始!而我……我这卑劣的人,更害了我最好的朋友一生!呜呜……」

  「……不……这不是妳的错……」

  突然,一把非常熟悉而怀念的声音响起了,令蕙彤也立刻停止了哭声,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人。

  「……害了所有人的是伊甸而不是妳。要战胜他们,我们所有人……要一起回去。」

  蕙彤再度大哭起来,但今次流的却是高兴的眼泪。

  「欢迎妳回来,心怡。」日生也宽容地微笑着对心怡道。

  3、最后决战

  「他妈的!那叫骆日生的家伙竟然敢作反!他是想找死了!」

  大祭司一马当先,领着彼得和挪亚二人,满面怒容地向「坠天使之牢」的方向走去。

  但在途中的一间休息室中,却刚好和骆日生一行人遇上了。

  本已因长期囚禁在恶劣环境而残弱不堪的约翰,再受了如此重的伤后,终于也返魂无术。但他在死去的一迅表情也带着笑意,因为他终于也完了心愿,能够在生命结束前再一次看到他一生中最爱的人的重生。

  而众人唯有强忍着心里的悲伤,誓要完成约翰的心愿,要一起逃出伊甸的魔巢。

  因为莫振宇在自宫和经过几日囚禁之后身体也变得十分虚弱,所以众人并不能走得太快,而且还要间中停下来休息一下。幸好因为今晚是伊甸的三周年庆,伊甸中所有人都在忙碌地招待客人,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上多大阻碍。

  大祭司听完刚才的电话而回到调教室,看到昏倒在地的安玉山后,才终于知道已发生了变故。

  他估计日生等人必会往坠天使之宰去救人,但急召波比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于是便只有自己亲自带着挪亚和彼得出动,却在途中恰巧和往出口逃走中的日生等四人相遇。

  见到了心怡也在,大祭司立刻目露凶光,大声怒吼:「心奴!跪下!爬过来我这一边!」

  听到「主人」的说话,心怡的脸上也不禁闪过了一丝怯意。但在坚强而勇敢的莫心怡的人格主宰之下,她迅即回复了冷静,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日生身旁。

  「……怎么了?忘记了谁才是妳的主人了吗?是不是要我用皮鞭……和用我那根为妳而改造的肉棒去令妳重新明白这一点了?」

  心怡面色一红,但仍坚定地道:「你说我已经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但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错的……我并不是孤独一人的,至少,我身边还有他们,他们都很爱我,在他们的呼唤之下我才苏醒过来的!」

  旁边的日生、蕙彤和振宇也在认同着的点了点头。

  「就是他们想妳回去又如何?别忘记只有我的宝具和我的调教技术,才能令妳尝到人间之最、不,是神仙境界的极乐快感?我真不明白,为甚么不留下来过着永远的神仙生活?」

  「就是因为我讨厌你哦!」心怡浮起一丝冷笑。「你做的一切其实也只是为了你自己,但太过自我中心的男人,是会令女人讨厌的哦!」

  「妳!……」大祭司被心怡厉害的词锋嘲笑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他便转头向骆日生道:「你这家伙,究竟用了甚么方法,竟可破解得到我对心奴的完美调教?」

  「你知道调教师为甚么大都喜欢戴着墨镜吗?」日生突然说出一句好像没有关系的说话。

  大祭司不明所以地沉默不语。

  「是那位大调教师所说的……调教师本身并不是黑暗和冷酷代名词。相反,最好的调教师其实大都是非常温柔和富感情的人,所以他们在进行调教时喜欢戴上墨镜,去掩饰住自己那温柔和深情的眼神……而大祭司韩彬,无论你的手腕有多华丽也好,但缺少了「心」的调教,是永远不能调教出百份百服从和信任你的爱奴,所以,你的调教师等级近来才会一直停滞不前!」

  「住口……住口!!」

  不能再失败了……自从上次被日生和心怡连手挟持后,大祭司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也不可以再失败!

  (要活捉住心奴,然后今次要彻底的把她洗脑,消除她的一切思想……对了不如把她链成只供做爱用的肉偶,把手脚也斩下,牙齿也全脱掉,只须保留三个洞穴和一对乳房便够了!……)大祭司彻底的疯狂了,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败,他完完全全疯了。

  「嘻嘻……上!杀死骆日生这畜牲,然后活捉其它所有人!」

  「妳们退后点!」骆日生摆开架式,预备以一敌三。

  「不、骆老师,挪亚和彼得便交给你,但大祭司便由我来对付!」

  日生有点疑虑地看了看身旁的心怡,但看到她那坚定和决心的表情,日生微微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小心点,心怡。」

  「打情骂俏留到在黄泉再说吧!」彼得大喝一声,和挪亚一起冲向日生。

  另一边,心怡和大祭司这对宿命死敌在互相对峙。

  第一次,心怡摧毁了大祭司一手建立的伊甸教会,但结果却在蕙彤的出卖下被大祭司所擒、更在大祭司筹划下惨遭失身、父亲自杀等惨剧。

  第二次,心怡和日生连手挟持住大祭司,结果却被伊甸的人及时救出,更在仓库一役的狩猎游戏中被大祭司亲手擒住。而回到伊甸之后,心怡在身心都被日夜不分地折磨和摧毁之下,最终更被改造成为「心奴」。

  第三次,今次也是最后的一次,心怡要和眼前的死敌亲自作一个了断。虽然已大致回复本性,但心怡恍惚感到,名叫「心奴」的心魔依然潜服在内心一角,等着随时向她作出反扑。

  而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亲自用自己双手,把这个心魔制造者大祭司击倒。

  「心奴,你是斗不过我的!乖乖跪下来,否则受了伤便不好了!」大祭司手中拿着一把长刀,面容活像一个恶魔,像嗜血般伸出舌头舔着刀身。

  心怡并不回答,她完全集中精神,脑海中便只有一个信念:要战胜他,同时也要战胜自己的心魔!

  大祭司开始向心怡靠近。

  二人之间的相距正在迅速接近中。五米、三米、两米……终于,大祭司来到了心怡的跟前。

  「跪下,不肖奴隶心奴!」

  「我不是心奴!我叫——莫心怡!」

  电光火石间,两人作出了正面交锋。

  大祭司举刀劈下,同时也小心注意心怡那通晓柔道的双手。可是,他却忽略了,柔道靠的并不单只是一双手而已。

  柔道中也有种下盘功夫的「寝技」,在刀锋几乎要击中心怡的一剎,她整个人突然像失去平衡般向下一跌,令刀锋刚好划过了她头顶,然后顺势伸出了双脚去拑住大祭司的下盘!

  「啊呀!」心怡的腿招恰好地击中了大祭司脚跟的脆弱部位,令壮健的他也不得不脚跟关节一软,向下跪倒下来。

  扭手、夺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闪电间心怡已抢过了刀子,刀锋更已架在对方的颈项上。

  再看另一边,由于挪亚本身战斗力有限,所以日生的主要对手其实只是身型壮硕的彼得。但一身蛮力的他也非日生巧妙的身手之敌,故此很快已被制服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一方一败涂地,大祭司更是如狂地向心怡大叫:「杀了我吧!我变成厉鬼也不会对妳死心的!!」

  「不,我之前已经说过。」相比大祭司的狂,心怡却显得十分冷静地道。

  「我不会私下处决你。为了不沾污我爹?之名,我会让你受到法律制裁。」

  此刻心怡才真正感觉到,她终于战胜了自己内心的黑暗,她自己也相信「心奴」的魔影,此时应终于完全的离她而去了吧……

  制服和捆绑好大祭司等三人,并替他们注射了麻醉剂后,众人便再度起程,往伊甸的出口继续进发。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通回地面的升降机「巴比伦塔」前面的大堂。

  (只差一点点了……只要回到地面,我们便可以重获自由……)和伊甸长久的作战终于到达尾声,很快,莫心怡便可以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光明,便只在一步之外。但……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点而已,可是你们的反抗却要到此为止了!」

  「!!」

  众人立刻回头一望,一股冰冷、恐怖的感觉,立时流遍全身!

  在大约十公呎之外,一个满脸慓悍的大汉,手上拿住了手枪直指向心怡等四人的所在。而在他身旁稍稍后一点的地方,更站着另一个全身罩上了宽大的黑斗篷、面上戴着全黑色面谱面具的神秘人!

  「主、主宰大人!……」蕙彤一看到那神秘人,率先整个人吓得脚也软了,而其余众人在手枪的指吓下,也同样是惊疑不定。

  「我必须赞赏一下你们,能够反抗到这个地步。」主宰用他那机械般的声线说道。「可是,无谓的反抗也要到此为止了,我决不会让伊甸的秘密随着你们而泄漏出去,所以目前你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投降,二是立刻没命。」

  「你……不会真的杀人吧……那柄手枪不是真的吧?」振宇试探地道。

  砰!啪冷!

  「哗啊!」主宰旁边的护卫立刻开了一枪,击中在电梯口旁边的花瓶,令它爆破的碎裂一地。那枪声其实并不响亮,但造成的威力却足以令从来未见过真枪的心怡姊弟和蕙彤感到剧烈的恐怖感,想到自己的头在这支枪的枪击下也会像刚才的花瓶般不堪一击,更足以令所有普通人都感到脚软。

  故此这一枪对这几个十来岁的青年男女可说是有着绝对的威吓力,蕙彤和振宇脚一软,竟立刻跪了在地上,而心怡虽然仍能保持站立,但双脚也制止不了的在剧烈地颤抖!

  日生虽然仍能勉强地保持镇定,但在面对着对方的手枪下实也无计可施,只好以说话来希望尽量拖延时间:「就算我和振宇投降了,也只是被你们关在那牢房之中而已,对吗?」

  「不错,但总好过现在立刻便死。」主宰冷冷地道。

  「那蕙彤和心怡呢?她们又会如何?」

  「当然是继续做我们的性奴商品,毕竟以她俩的商品价值,若无必要我们实在不舍得杀死她们呢!但当然,今次我们会做点特别的「手术」,令她们再也没有可能产生任何自我的思想而成为两件百份百服从的人形商品!」

  (失去思想,那岂非比死更惨?……蕙彤她虽然一向也很胆小,但对主宰好像特别畏惧,远超对大祭司等人的恐惧,难道……)心怡心念电转,努力想着扭转乾坤的可能,可是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到甚么好办法。以为打倒了大祭司便等于战胜了伊甸,怎知自己原来一直忽略了伊甸还有个真正的头号人物。这个主宰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正式露过面,一直以来也没有参予过任何对她的捕捉或调教,可是现在却竟成为了她的逃亡行动功亏一篑的关键,实在令她好生悔恨!

  「喔喔……主宰大人,请慈悲!」蕙彤立刻吓得面如纸白,不断流着泪道。「我并没想过要离开,是真的!我只是想……看着心怡她离开而已!不要、不要向我做甚么手术啊!」

  「贱奴!见到另一个奴隶逃走而不阻止或通报已是大罪,况且我也知妳和心怡很有交情,她之所以能回复自我,妳也居功不少吧!还敢开口求我慈悲!?」

  主宰冷酷无情的说话,更把蕙彤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整个人五体投地向主宰跪拜着:「全能的主宰大人,你是我邝蕙彤一切的支配者,我发誓永远也服从予你,一生一世也成为你最低贱的奴隶,请主宰大人怜悯和赐予慈悲!……心怡,妳也快跪下吧,我们斗不过他的啊!」

  的确,在目前的形势心怡实在想不到有甚么反败为胜的方法,只是,就这样认输而接受终生性奴隶的命运?这也是完全超出她接受范围的事。

  「怎样了,别浪费我时间,十秒之内若你们仍不肯投降,便代表你们选择死亡!十、九……」

  「我……我降了!」继蕙彤之后,振宇也立刻开口表示愿降,毕竟,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的一刻,又有谁真的可以不怕死而从容就义?但当心怡望向旁边的日生,却立刻心中一怔。

  那是预备同归于尽的眼神。

  虽然他并没开口说话,但心怡此刻竟好像和他心灵相通,彷佛在听到他在心中这样说:「我要和他们拼个玉石俱焚,制造机会给心怡逃走!」

  (不!不可以!……对方也明白老师你是我们四人中最有战斗能力的一个,所以一定会特别对你加倍留神,你无论如何快,又怎能快得过子弹!)

  「八、七……」主宰继续在倒数着,旁边大汉也一直举起手枪注视着他们,完全没有半点松懈。

  (不!骆老师这样做只会平白送命而已!怎么办?…快想一想!有甚么方法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心怡心急如焚地想着。

  「六、五……」

  「我知道今天是劫数难逃的了……」无计可施下,心怡唯有随便说些话来打断主宰的倒数。

  「但死前能够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我实在很想知道现在主宰着我们的究竟是甚么人!」

  「不可以,妳没资格提出任何要求。四、三……」

  (怎么这个人要如此神秘!明知我们已没有甚么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却仍不肯公开自己的真面目。他要不是个很丑的人,就是一个身份很不寻常的人……)

  「二……」

  (身份不寻常……对了,一直以来也有好一些疑团和他有关,他好像总能未卜先知地发现一些事情,像是……)

  像是心怡陪伴被奸污的蕙彤去报警后,警方出动去突击伊甸教会,却发觉那里早已人去楼空(第三章)。

  像是美少女侦探心怡潜入教会时,那些牧师像早已预计到她会到来般在守株待兔(第四章)。

  像是挟持大祭司逃走一役,伊甸很快便发现大祭司出了事,更立刻派人往心怡的家附近去搜索他(第十二、十四章)。

  为甚么?若说主宰是有预知能力的超能力者,但今次他却又没能预先知道骆日生的潜入和反击。但若说他不是有预知能力,上面的事又怎样解释?……除非他是……

  「一……」

  (对了!结合以上几次事件之前曾发生过的事,主宰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只不过是因为这个真相实在太过惊人和不合常理,所以我才一直忽略了!)

  「到时间了……」

  主宰正想下格杀令,日生也束势正要扑出去作出最后反扑的一剎,心怡开口了:「有句老话叫「虎毒不吃儿」,怎知你作为人类却狠心得连自己的女儿也害啊,主宰大人,不,邝东源先生!」

  「!!……」

  以前所发生过的不明事件中都有一个共通点:在心怡带蕙彤去报警时,曾致电她的父亲通知他此事。在心怡做侦探潜入教会前、和心怡挟持大祭司的途中,都曾经和邝太太见面或通讯。所以,能知道这些事情和通知伊甸作出对应措施的便只有邝氏夫妇。再加上以伊甸组织的庞大,必定有个极有财力和势力的人作为后盾。结合了这两点之后,结论便再清楚不过了!

  一剎间空气像凝结了下来。

  「杀了她!杀死这个小妞!」

  主宰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然后两件事在电光火石间同一时间发生:主宰身旁的护卫按下了手枪的扳机,而心怡身旁的日生也同时像箭一般疾扑出去。

  一声低沉的枪声响彻大堂。

  「心怡!!」

  心怡觉得自己的左胸上猛吃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好像被一个猛冲过来的人狠狠地重击了一拳般。

  不过,那是超出了任何人为能力所能发出的重拳,心怡哼也哼不出一声,整个人便软软的向后飞开。

  她最后所能看见的景象是日生向那持枪的护卫射出了一把飞刀。而她在失去知觉前最后的一个愿望,是希望自己的牺牲能够有助日生、振宇和蕙彤三人平安逃出伊甸。

  尾声:「我是你的终生爱奴」

  捣破伊甸一役震惊了整个都市,几天以来也一直成为了城中市民茶余饭后的话题。

  警方接到了一个神秘的来电报案后,迅即出动包围了「绿山精神病院」的特别研究所,并破门而入,发现那里果然是非法地下卖淫集团「伊甸」的总部。

  他们在那里递捕了所有有关人仕,包括几个早已被人制服和捆绑了的伊甸的重要人物,兴及一些正在享乐中的宾客。另外也发现了大量的拷问用和SM用的器具和布置,和解放了被逼从事SM卖淫工作的一班妙龄女性。

  令城中一片沸腾的,是警方所找到的伊甸的客人名单中,竟包括了一些在城中、甚至在国际上也有头有脸的大商家或名人,他们被揭穿了自己拥有着特别的性癖好和身为邪恶卖淫集团的会员的身份后,其名誉全都大受打击,那些大商家和名人只有纷纷辞去在各自的公司、组织内的职位,仓惶搬家远走以暂避风头。

  但最震惊的发现,还是在警方调查过所有被捕疑犯后,发现了整个伊甸的创办人和头号人物,竟是在旗下拥有十多个企业的邝氏集团总裁的大儿子,现任集团的首席行政总裁的邝东源。

  邝东源运用他身为精神病院的董事局主席和捐款资助人的身份和财力,在病院内成立了一个只有院长和个别几个人知道其真正作用的特别研究部,并在下面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基地,成立了「伊甸」这个组织。

  邝东源成立伊甸的动机是两方面的,首先,自然是出于生意的角度,以上流社会的SM爱好者为对像诉求,构筑了这个本少(因为其女奴多是免费捕获或经教会所招入)而利大的生意。其次,邝东源本身也是SM爱好者,甚至其太太也是此道中人,他们在有了「伊甸」之后,便能有更充沛的组织力去建立一个他们所梦想的「SM王国」——一个只要有钱,便可以对下贱女奴为所欲为的梦之王国。

  但结果一切疯狂的愿望尽成了泡影,而邝东源夫妇被捕后,邝氏集团亦迅即发出解顾他们、和发表与他们断绝关系的宣言,以示邝氏集团和伊甸划清界线。

  而邝东源夫妇,与及他们手下调教师韩彬、挪亚、彼得等人,都被判卖淫、强奸、迫良为娼、禁锢、虐待和伤害他人身体等多项罪名,而得了应得的制裁。

  但最为耐人寻味的是,向警方报信伊甸的所在地,并在警方来到之前已先制服了多名伊甸骨干份子的究竟是甚么人竟成为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谜。事后警方和各大传媒虽然全力呼吁和追查,但仍是没法找得出那一个或一群在摧毁此东亚最大SM卖淫集团的事件上立下了决定性功劳的人。在众说纷云下,有人猜是甚么隐世高人、甚至有人说这是神对这群借神之名去行邪恶坏事的歹人所施予惩罚。

  但真正的真相,却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

  而过了一星期之后,事件的讨论才稍为平伏了下来。

  这一天晚上,在本市郊区的一幢两层高别墅的二楼的一间房间中,有一男一女正在做着既普通但又有点特别的事。

  「嗄嗄……」

  「啊喔!……喔……」

  全身赤裸的一双男女正在热烈地缠绵,男人炽热地吻着女人的脸,最后更和女人的嫣红色小嘴紧紧地凑合在一起。

  男人只感到一阵呵气如兰芳香,眼前那微张的粉红嫩唇更如最优美的花瓣,当下再禁不住伸出了舌头舔着她的唇片,而女人也同样热烈地配合着,两人的舌头像两条蛇般互相追逐、交缠。

  男人的手也包住了女人挺立的半球形乳房轻轻按摩起来,感受着那只玉乳的温软、娇嫩和美妙手感;而女人也在男人的挑情下发出情欲的喘息。

  到了现在似乎一切都很普通,每一个晚上都不知有多少十万个这样的事情在世上每一个角落发生。但是,比较不普通的,是女人那美丽的身体上,正缠绕着很多圈的红色绵绳,而其中两条更紧紧地束住了女人的胸脯的顶部和根部,令她的乳房显得更为突出。

  而在下半身,绵绳也把她大腿和小腿绑了在一起,令她不得不把两腿分开,女性的私处便如花般盛放开来……不,原来是她的阴部竟真的纹上了一朵玫瑰花的图案!

  而在她的身体其它部位也佩戴了一些特别的身体装饰品,例如在一对比常人更粗长突出的乳头上,便穿了个环和连结着一个可爱的金属吊饰。

  男人用手轻轻拨弄对方左乳上的吊饰,刺激得少女娇躯乱颤,「咿……喔!…」地叫个不停。

  「怎样了,心怡,还是不想把这些吊饰解除下吗?」

  「……不,别忘了,全靠这吊饰替我挡住那一枪,我才能奇迹地没有事呢!所以,我想继续留着它以作为记念……」

  虽然是这样说,但当骆日生看到心怡在被刺激乳吊饰下那淫美的兴奋满足样子,他不禁怀疑其实有一半理由是她不舍得那吊饰所带给她的刺激。

  那次事件虽然已完全结束,但是心怡的身体内外都依然留下了一些不可磨灭的痕迹,像是在表面上她下体的刺青,还有那种非常容易动情的性感带和神经细胞……

  伊甸用各种方法密集施展下所开发的这具可随时产生性兴奋的身体,并没有能够随伊甸的崩溃而立刻回复正常。

  「心怡,我进来了……」

  「喔喔!……日、日生……好、好大喔!」

  坚挻阳具,完全地充满在美妙的女性性器中。二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

  「心怡,我爱妳。」

  「我也是……喔喔!……」

  两个人在历尽患难苦劫之后,终于萌生了深厚的羁绊,互相确认了这一份爱情。

  日生身体波动,有如海浪般涌入心怡体内,同时也夹带着他的情意和感觉。而心怡也陶醉在这至福的一刻,只见她面泛红霞,媚眼如丝,樱唇中吐出炙热的吐息,面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幸福和悦乐。

  虽然仍然对自己教师、调教师的身份有所疑虑,但当日生看到她的表情后,便禁不住想要继续给予她幸福快乐的念头。

  因为这是她应得的。没有其它人比这个历尽苦难,几乎凭一己之力战胜整个伊甸的人更值得拥有幸福。就是在那最后一战中,也是全靠她在最后关头揭穿了主宰的真正身份,令主宰和那护卫失去冷静而向她射击,日生才能把握机会射出手上的飞刀,制服了两个敌人。

  终于,极度的悦乐暂告云收雨散。

  二人紧拥在一起休息着。良久,心怡才缓缓开口道:「是呢,小彤那件事怎样了?」

  「没有问题,我的叔父已经答应了收养她,而她也已经回到百粹上课了。」

  「那便好了……小彤原来只是邝东源的养女,难怪那对夫妇一直以来都对她如此冷漠和毫不关心。真想不到,邝东源那禽兽在小彤五岁时收养她起,一直给予她最舒适的生活环境、最高尚的淑女教育,却原来只是为了要制造一个最高层次的性奴隶,小彤实在太可怜了。」

  「可是她现在已真真正正的获得自由了。」

  「对,真是太好了……」

  「那么,妳肯定妳真的要转校吗?还有……身上仍要带着这些饰物,难道妳真的不能回复以前的自己吗?」

  心怡的玉手轻抚着自己乳房的吊饰。

  「人生便是充满了改变的。我的身体和思想,已和以前的莫心怡有所改变,而要回头的话,一来末必可能,二来也未必便会比现在更幸福。」

  心怡的手抚过身体上的绵绳。

  「记得当我仍是心奴时,我曾经问过你:为甚么作为SM调教师的你,眼神竟会这样温柔?…后来你在大祭司的面前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原来SM也是爱的表现,这是你教晓了我的事;

  原来包含了爱在内的SM是这样美妙,这是你在伊甸调教我的时候令我深深领悟到的事。原来只要有着完全信任和爱着对方的心,被调教者也会绝对的放心和感到幸福……」

  「我原来竟成为了妳在这方面的启蒙老师呢!」日生带点自嘲地道。

  「所以,我并不想放弃在这段日子中学到的一切,而我更不想离开你…」

  「我爱妳,心怡。」

  「我也是,所以,请你继续教我更多的欢乐吧。老师,心怡愿意做你的终生爱奴!」

  心怡移近了头,轻轻吻着、舔着对方的阳物。

  真的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吗?……

  可是,当看到现在心怡脸上那深情而满足的喜悦,日生也像恍然大悟起来:

  若我们现在已经感到幸福,那又何须执着要回到以前呢!